徐克拍動畫!導演紛紛轉戰(zhàn)動畫電影難度高在哪兒?
電影網專稿 近日,徐克徐克最新項目立項了,拍動只是畫導畫電此次不是真人電影,而是演紛影難一部動畫電影。
根據國家電影局關于2024年1月下全國電影劇本(梗概)備案、紛轉立項公示的戰(zhàn)動通知,徐文光(徐克)編劇的度高動畫電影《人體大戰(zhàn)》備案立項。
影片講述了人體內紅血球“七個九”因不滿工作現狀,徐克要找尋生命和存在的拍動意義,最終明白自己肩負的畫導畫電重大責任,于是演紛影難變成勇敢的戰(zhàn)士,對抗細菌和病毒的紛轉故事。題材類型不是戰(zhàn)動大家所熟悉的武俠電影。
這或許將是度高徐克第一次執(zhí)導的動畫電影,從拍攝真人電影,徐克轉戰(zhàn)動畫電影,看似媒介相似,實際難度并不小。放眼整個電影市場,徐克的嘗試并非孤品。
近期,豆瓣高達9.6分的西班牙動畫電影《機器人之夢》,在中國社交平臺開通了官方賬號。據了解,該片已經被相關片方買下中國版權。該片也是西班牙導演巴勃羅·貝格爾在創(chuàng)作了3部真人電影之后,首次挑戰(zhàn)動畫電影。
或許這些導演的“轉型”都存有一定共性,背后有不少觀眾想象不到的驚喜和難度。
01.轉戰(zhàn)動畫市場
早在今年年初博納影業(yè)集團《關于新增募投項目的公告》中,《人體大戰(zhàn)》作為新募投項目出現,并計劃預計招募投資總額12000萬元。
《公告》提及,電影《人體大戰(zhàn)》通過獨特的視角來探討個體與整體的關系,將生物學的概念與個體成長的旅程相結合,故事兼具創(chuàng)新性、科普性、現實性和趣味性。
從目前該梗概來看,這部動畫電影讓不少網友想到了日本動畫番劇《工作細胞》,以及美國動畫電影《終極細胞戰(zhàn)》。但如果只是這樣,那大家就小看天馬行空,江湖人稱“徐老怪”的徐克導演了。
這并不是導演徐克首次涉足動畫電影。
早在1997年,徐克就以監(jiān)制身份,主力操刀了動畫電影《小倩》。該片延續(xù)了徐克《倩女幽魂》系列的神韻,甚至被宮崎駿公開稱贊這部電影為“富有民族氣節(jié)的作品”。
當時為了制作這部電影,徐克導演曾前往日本尋找?guī)椭?,找到了和宮崎駿合作長久的動畫人,《小倩》的人物動畫導演正是《龍貓》的副導演,遠藤哲哉。
或許正因如此,不少人在動畫電影《小倩》中,看到了《風之谷》《龍貓》等宮崎駿電影的影子。后來在宮崎駿電影《千與千尋》中,也有人依稀看到了這部《小倩》的細節(jié)。
除了徐克導演之外,林超賢導演早年也曾涉獵過動畫電影行業(yè)。2008年,他就曾改編馬榮成的漫畫名作《風云》,創(chuàng)作了動畫電影《風云決》。
即便放在當下,《風云決》的水準可謂引領了中國動畫的水準,從頭到尾的打戲,其流暢程度堪稱一絕。但倉促的劇情走向,讓這部電影被觀眾詬病。雖然影片獲得了3300萬的票房成績,打破了當時動畫電影難破千萬的賭咒,以及《寶蓮燈》創(chuàng)下的動畫電影的票房紀錄,但并沒有讓高達6000多萬元的投資回本。
除了徐克和林超賢兩位大導演之外,不少導演也在動畫電影市場有所嘗試。
中國臺灣殿堂級導演王童也曾在千禧年之后,創(chuàng)作了首部動畫電影《紅孩兒大話火焰山》。在他的計劃中,后續(xù)原本將籌備制作另一部動畫電影《靈王爺爺的故事》。
薛曉路導演執(zhí)導的動畫電影《櫻桃小丸子:奇幻筆記》,計劃首次將櫻桃小丸子的形象以3D的形式搬上大銀幕;電影《李獻計歷險記》中的另一位聯合導演李陽,在此之前,就執(zhí)導了同名動畫短片;導演易小星曾創(chuàng)作動畫短片《一碗鄉(xiāng)愁》,作為中日合拍的電影《肆式青春》中的篇章。
周星馳、寧浩此前分別以監(jiān)制的身份,參與了電影《美猴王》和《年獸大作戰(zhàn)》的創(chuàng)作。就連“電影大師”楊德昌也曾希望創(chuàng)作動畫電影,只是遺憾最終留下一段9分鐘的樣片《追風》。
不止是中國影人,海外影人更是活躍。
最被影迷反復念叨的就是主打軸對稱構圖的導演韋斯·安德森,先后創(chuàng)作了動畫電影《了不起的狐貍爸爸》和《犬之島》;
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得主吉爾莫·德爾·托羅,更是動畫作品的狂熱愛好者,參與制作多部動作電影劇集,自己更是執(zhí)導了定格動畫作品《吉爾莫·德爾·托羅的匹諾曹》,并斬獲了第95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動畫長片;
好萊塢名導斯皮爾伯格過去也曾和《指環(huán)王》系列導演彼得·杰克遜,合作了動畫電影《丁丁歷險記》;
《正義聯盟》系列的導演扎克·施奈德也曾執(zhí)導了高口碑動畫作品《貓頭鷹王國:守衛(wèi)者傳奇》。
02.轉戰(zhàn)背后的不易
從真人電影到動畫電影,看似都是導演的產物,但背后的邏輯并不相似。
《少年時代》導演理查德·林克萊特此前創(chuàng)作的動畫電影《半夢半醒的人生》《阿波羅10?號:太空時代的童年》,均是采用了真人實拍后,通過轉描動畫的技術現實創(chuàng)作,雖然最終呈現是動畫電影,但整個工業(yè)流程仍是一部真人電影的模式。
轉描技術對于沒有系統學習過動畫創(chuàng)作的人而言,是一個不錯的方式。中國第一部動畫作品《鐵扇公主》就是這么完成的。
這種模式是動畫家通過逐幀追蹤真實運動的動畫技術,先找真人演員按照劇本和導演分鏡把整部作品演繹一遍,再由作畫人員參照攝影資料逐幀描摹。
巖井俊二的電影《花與愛麗絲》和動畫電影《花與愛麗絲殺人事件》就使用了這種轉描技術。
現在大多數的動畫電影創(chuàng)作,則是需要畫師提前完成故事板的創(chuàng)作。
這其中創(chuàng)作邏輯和真人電影創(chuàng)作有很大的不同——動畫電影在故事板創(chuàng)作期間,剪輯師就已經前置參與創(chuàng)作。不像真人電影那樣,剪輯師是后期階段,通過手上的素材,根據劇本,以及自己的想法,進行二度創(chuàng)作。
故事板的創(chuàng)作習慣,對于不少習慣真人電影拍攝的導演,或是一種改變。
《機器人之夢》的導演巴勃羅·貝格爾在采訪中提及,在我創(chuàng)作真人電影時,我都會為整部電影制作極其詳細的故事板,而不只僅僅設置簡單的動作或場景,“在拍《白雪公主斗牛記》和《魔咒》時,我花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創(chuàng)作故事板。因此雖然我過去沒意識到,但自己的創(chuàng)作方式已然非常接近動畫業(yè)界。這讓我為制作《機器人之夢》這樣的影片做好了充分的準備,轉變非常自然。”
而對于過去分鏡圖頻頻出圈的徐克導演,這種模式的轉變,或許仍是他的舒適區(qū)。
真人電影捕捉現實,動畫創(chuàng)造現實并模擬這種捕捉,而動畫電影中的定格動畫,則又進一步賦予這種創(chuàng)造手工性質,獨特但也加倍復雜。
吉爾莫·德爾·托羅在創(chuàng)作《吉爾莫·德爾·托羅的匹諾曹》時,更是要求這部定格動畫能夠凸顯手工制作動畫的材料特質,在技術和主題上更大膽一點,來打破動畫的觀眾類型局限。
當然,對于這些導演的嘗試,背后都逃離不了更專業(yè)的動畫團隊的支持。
韋斯·安德森在完成定格動畫《犬之島》,短短3分鐘的片段,往往需要整個團隊(37人)耗時近1周的時間來制作。正是通過不斷的調整和修正,才達到了最終這樣的水準。
《機器人之夢》導演為了創(chuàng)作這個故事,找來了如今歐洲動畫電影圈中,最具才華的藝術家們一起開發(fā)。參與了《布努埃爾在神龜迷宮中》的何塞·路易斯·阿格雷達作為該片藝術總監(jiān),又聘請了曾參與《瘋狂約會美麗都》和《凱爾經的秘密》的動畫導演伯努瓦·費魯蒙。
前文提及當年徐克為了《小倩》遠赴日本找來了畫師,事實上,在后期階段,徐克曾覺得整體畫風都過于日式,少了中國韻味而后期又做出不少調整。
如今,隨著中國動畫技術的進步,相信《人體大戰(zhàn)》未來和觀眾見面時,會是一部真正代表了中國風情美學的動畫電影。